边伸手去摸,一边撒娇,“戒指盒子硌到我了。”
沈知行一把按住那只柔软无力的小手,极力克制着自己。
可玉兰却不依不饶,她不安地在他身上扭动着,小声抱怨着道:“硌得好好好不舒服,快拿开。”
沈知行没动,玉兰更是放肆了,她的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垂,含含糊糊道:“哦,这才刚求了婚就不听我的话了”
话未说完,她像是惩罚一般,猛地咬住他的下唇。
“唔。”沈知行闷哼出声,再也无法忍耐这个小醉鬼的攻势,她双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书桌上。
“别闹,听话。”
青瓷酒壶应声倒地,桂花酿泼洒而出,浸湿了桌布,也沾湿了玉兰的睡裙。他的吻温柔而又克制的落下,
玉兰在他怀中轻喘,双手因为缺氧很是不安分地扯着他的领口。
沈知行抱起玉兰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鹅绒被上。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照亮玉兰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
玉兰的睡裙不知何时滑到了腰间,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
沈知行的手掌覆上去时,她忽然咯咯笑出声,酒气混着桂花甜香喷在他耳后:“痒”这声气若游丝的呢喃,让沈知行喉结剧烈滚动。
“别动,我给你穿好,等会着凉了。”
他抬头望她,只见月光将她眼尾的红晕染得透亮,像撒了把碎钻在雪地里,璀璨得让人心颤。
“玉兰,看我。”他的声音带着近乎虔诚的颤抖。
窗外的雪光突然亮了些,他看清她眼底的水雾,不知是醉意还是情欲。
玉兰伸手扯他的领口,却因力道不稳而晃了晃,整个人倒进他怀里。沈知行慌忙搂住她的腰,却触到她后腰上的伤痕时,第一次鼓起勇气问出了口。
玉兰身上其实有很多伤口,腰上的只是其一,最严重的还是那条横穿了整个后背的疤痕,他一直不敢问,不敢提。
这些都是玉兰的过往,在她没有主动跟他说时,他都会等,等她愿意向她吐露她的委屈,她的痛苦,还有她的恨。
“疼吗?”他低头吻那道疤,声音闷在她皮肤上。
玉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