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兰,是我的房东,也是和我打赌的人。”
乔木说完,赶紧示意玉兰坐下试菜。
与此同时,吴雅端着精致的骨瓷杯,轻抿一口红茶,目光在玉兰身上扫过,似笑非笑地说:“乔木,你租下这个房子的时候,真的有看清楚房产证那些吗?”
乔木觉察出了吴雅话中的贬低之意,蹙了蹙眉,“舅妈你跟玉兰认识吗?”
李楚楚抢过话回道:“哥,就是她勾引的褚时啊,就是她讹了我们家一套铺面啊!”
“这套?”乔木问。
李楚楚瘪了瘪嘴,嫌弃地看了一眼玉兰回,“当然不是了,这套面积这么大,她也不看她配不配。”
乔木在玉兰身旁坐下,还把筷子也一同递过去,“好好试菜吧。”
“据我所知,玉小姐不过就是个开奶茶店的奶茶妹而已,怎么有钱买下这套的呢?”吴雅继续问道。
玉兰冷眼看着两人对她冷嘲热讽,她双手撑在下巴处,凝望着吴雅耳垂上的红痣,突然轻声笑了:“吴女士对我的出身这么感兴趣?倒让我想起从前听的一个故事——有个女人年轻时在西南方小城,丢下襁褓里的孩子远走他乡,后来听说成了富贵太太。”她顿了顿,端起茶杯轻抿,“巧的是,那位太太和吴女士一样,耳朵上也有一颗红痣哦。”
吴雅的喉结微微滚动,杯碟相撞发出细碎的颤音。
李楚楚听得云里雾里,她就是单纯的看不惯玉兰,都是因为这个贱人让她不能经常见到褚时,让她出丑,还借此讹了她一套房子,她尖声道:“你少在这里故弄神虚。”
“故弄玄虚?”玉兰看向吴雅表情很是温和,“吴女士,我们是就在这里谈谈呢,还是”
玉兰的话还没有说完,吴雅就开口了,“乔木,楚楚你们回避一下。”
“妈!我不。”李楚楚跺着脚娇嗔。
“我说让你回避,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吴雅的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李楚楚被她吼得一愣。
“妈,你竟然为了这么个贱人吼我,她就是个下唔”
乔木神情严肃,一把捂住了李楚楚的嘴巴,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外走。
门被重重关上的瞬间,外面的喧闹声顺着门缝钻进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