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哭丧起脸,“那我们现在……”
我又按着他们的脑袋,低声交流了一会儿,把计划全盘托出。
两人的眼神顿时坚定了不少。
能不能离开这里,就看今晚了。
转眼的功夫,夕阳西下,乘务员推着餐车出来开始卖饭。
我们一点食欲都没有,但为了不引起怀疑,还是买了一盒带肉的。
这可是火车上最后一餐了,总不能亏待自己不是?
吃完东西,我和汤兴业一起去卫生间,夏宾和余正则是留在原地。
窗外霞光橙红透紫,看起来十分怪异。
乘客们坐在座位上,不时传来低声的交谈,孩童撒着娇,老奶奶勾毛线时还哼着歌,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惬意。
我们汤兴业对视一眼,随后一起钻进卫生间。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三十,再过十分钟,太阳就会消失。
“可以开始了。”我对汤兴业道。
他点点头,从包里拿出早上剩下的朱砂手串,用一张纸铺在地上,随后拿小刀不停地刮。
朱砂珠子还没有小拇指的指甲盖大,是个体力活儿。
汤兴业一个不注意,手上一划,直接弄出个小口子。
嘶!
他倒抽一口凉气,将指头含住,放嘴里将血给吮干,又继续刮朱砂粉。
我给了他一个创可贴,生怕他又割到了。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从裤兜里掏出刚才藏好的矿泉水瓶,里头装着的是味道醇厚清香的糯米酒。
火车上酒的品种倒是蛮多。
我感叹一声,将汤兴业刮出来朱砂粉都倒入瓶子里,充分和糯米酒融合在一起。
瓶子里红色的粉末上下沉浮,我将它摇匀之后,重新装回口袋里。
再看时间,已经是七点半了。
都那么晚了,还是快点回去,也不知道余正那边好了没有。
我怕余正那边掉链子,开门之前,顺手抄起旁边的马桶撅子。
“响子啊,你说一会儿我们要是遇到什么东西,那该怎么办啊?”汤兴业不放心地在我身后问。
想到昨晚上的遭遇,他就开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