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同样是懵逼的。
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昨晚的事是真实发生的。
正在我和余正还在为此时苦恼时,汤兴业打了个哈欠,又坐了回去,喝了些水之后,便抱着胳膊继续睡觉。
既然没什么事,那就继续睡。
他再次恢复了对身边事漠不关心的样子。
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老汤,现在还不是睡的时候。”
我尝试叫了几句,都没有得到回应,只能无奈放弃。
昨晚上汤兴业因为危机,暂时恢复了些活力,现在危机没了,人又开始半死不活的。
果然还是刺激不够。
我叹了一口气,放下包,带着余正去吃了洗漱一下,顺便吃点东西。
可到了洗漱的地方,发现这地方十分拥挤,光是上厕所的队伍,就排了很长一列。
他们站在外边,等不急了就开始敲门,出来的人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和余正等了十几分钟,等到膀胱都快爆炸了,才终于轮到我们。
余正在前我在后,等我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竟然是直排式厕所设计,一低头就能看到下方的铁轨移动,旁边还挂着不少黄色液体。
靠!
我捏住鼻子,嫌弃地抬起头,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这些,痛痛快快地释放之后,便逃似的离开了。
随后,和余正各拿了桶泡面,舒服地吃了一通。
回到车厢,汤兴业依旧在呼呼大睡。
余正叫了两声,都没有回应,他无奈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景色,问道:“响哥,你说咱们啥时候能到啊?”
我看了眼时间,原本九小时的车程,如今还差最后三十分钟就能到。
可我们真的能下车吗?
其实我也不确定。
坐着看了会儿手机,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情况,胖子竟然没有回复。
他回消息向来是及时的,除非身不由己。
我摇摇头,只能无聊地刷了会儿手机,接着给手机插上电。
再看一眼时间,三十分钟已经过去,火车并没有停下。
完蛋了,真没有停啊。
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