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姜玉郎心里却还惦记着之前的事儿,他知道,这会儿想从已经离开的白无常那里问出事情的真相,俨然已经是不可能了。
他眼珠一转,突然想起自己这儿还有侯晓倩赠予的一袋金银财宝,心里便有了主意。
酒过几杯之后,大家的氛围也渐渐热络了些,姜玉郎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趁着这喝酒的间隙,找了个恰当的时机,起身走到崔判官跟前,满脸堆笑,双手捧着那袋金银财宝,恭敬地递了过去,说道:“崔判官,您看啊,我这初来乍到,承蒙您的关照,心里实在是感激不尽。我这儿呀,有个事儿一直好奇得很,就是想问问您,这300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您要是知道,还望您给告知一二。”
崔判官的目光落在那袋金银财宝上,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细微的涟漪。他犹豫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说道:“你可知为何在地府里没人敢随便提及这事?这可不是什么寻常事儿,背后牵扯的事情不少,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反正你今日也受赏了,也算与我有缘,告诉你倒也无妨,只是你可得千万记好了,此事万不可外传,听完就当没听过,必须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哼,到时候可别怪我老崔翻脸不认人,真到了那地步,任谁也保不了你,你可掂量清楚了。”
姜玉郎一听这话,知道有戏,嘴里不迭地说道:“您放心,您放心,我之前还去那十九层地狱溜达过一圈,在那儿和您那小舅子也是相谈甚欢,感觉就跟自家人似的,您就把我当成自己人,我这人最是守口如瓶了,绝对不会乱说的,您大可放心呀。”在任何局势下,摆清自己的位置处理好当下的关系,是姜玉郎的拿手绝技。正如那,夫处世之道,即应变之道也,岂可偏于一端?
酒过三巡,众人都似被这酒意冲开了话匣子,没了刚开始时的那种小心翼翼和端着的架子,气氛越发随意起来。崔判官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穿过了这悠悠岁月,回到了 300年前的那段往事之中,似乎是在努力回忆着那些尘封已久的细节。
姜玉郎和林羽墨此时也顾不上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