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不能任由他胡来!”闫惊雷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仿佛闫争衡做了这事儿,就是对整个闫家的亵渎一般。
可随即,闫惊雷话锋一转,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紧紧盯着姜玉郎,缓缓说道:“不过,姜玉郎,你虽说是领了我三弟之命,代他之位,掌管着水堂。可是你在兄弟门堂肆意安插眼线,拉拢势力,这般做法,亦是走在我闫家家规的红线边缘了。即便老爷子如今还没说什么,可要是让我知道了,你在我的两个门堂下面做了什么手脚,哼,我觉得到时候你我之间,可就再没这般客气了。”
闫惊雷骨子里对权力的掌控欲那是根深蒂固的,丝毫没有衰减的迹象,而且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越发察觉到,这个姜玉郎早已不是当日赛场上,自己亲自给予颁奖的那个毛头小子了。
如今的姜玉郎,隐然已经成为了自己潜在的一个强劲竞争对手,虽然他姓姜,不姓闫,可闫惊雷的直觉向来准得可怕,这或许就是一个常年身处“太子”之位,又手握实权的在位者的本能吧,对任何可能威胁到自己地位的风吹草动,都格外敏感。
所以,他这话里话外,那绝对是在有意无意地对姜玉郎进行敲打,想让姜玉郎明白,有些事儿,可不能做得太过分了。
姜玉郎听了闫惊雷的话,却只是淡然一笑,那笑容里透着一股不卑不亢的气度,随即神色平静地说道:“二长老,我本就是一座小城的粗浅小道罢了,原本,我也有自己的师父,跟着师父安心修行,从没想过要立于这豪门之中,卷入这些是是非非里。无奈三长老认定我是天命所为,觉得我有那个能力,执意要将一身的本事与修为传授于我,并且再三嘱托,要让我代他将这门堂管理好。我推脱不得,这才坐到了如今这个位置。”
姜玉郎说着说着,眼中突然射出一道寒光,那目光锐利得如同寒芒一般,直直地看向闫惊雷,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接着说道:“二长老,我想说的是,既然我坐在了这个位置上,那我就会做好我分内之事,闫家的安危与稳定,亦然是我的职责所在,这也是三长老对我的嘱托。我的一言一行,亦是为了闫家的前途坦荡。如果有什么人在这件事情上威胁我,哪怕他曾经多么的高高在上,在我眼里一样是尘埃一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