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抵着她的发顶，一下又一下轻拍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林药蜷缩在男人怀里，身子微微颤抖着，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方才那股没来由的烦躁才渐渐褪去。
“李闻。”林药憋住了心里的情绪，开口喊起来了男人的名字。
“我在呢。”李闻回答着。
“我可以了。”林药抿了抿唇，她不想让男人受委屈，又继续提出了那件事。
李闻只是轻笑，“别可以了，快睡吧，今天就算了。”
“没事的，我……”
“有事！”男人突然加重了些语气，“你要是又扇我怎么办？”
“总不能真把我当成你的专属‘’吧？”
林药被男人的玩笑话给逗笑，哼唧了几声，又搂紧了男人一些，“那就明天吧，今天是我的错。”
“没错没错……”
李闻开口安慰着女人，只是说出的话让林药也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是在承认还是在安慰。
翌日清晨，两人就要离开学校了。
校长热情的给两人送来了早餐，包子，馒头和小米粥……
李闻觉得很丰盛，但林药却怎么也吃不下去。
在男人再三要求下，她才抿了几口粥，但随即也不肯再多吃。
李闻只好几口吃完，打算尽快开到古镇带女人吃东西。
林药有些头脑发昏，身体也感觉虚弱，看着男人离开打算去开车的身影，她也跟着起身。
“李闻。”
女人的声音细若游丝，艰难扶着椅背起身。
只是一瞬间，她的世界突然开始剧烈晃动，吊灯的光晕在眼前扭曲成漩涡，耳膜里传来尖锐的蜂鸣。
她踉跄着抓住桌角，瓷碗坠地碎裂的声响惊得李闻猛然回头。
“李闻……”
女人又呼唤了一声，意识模糊前，她坠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听见男人慌乱的呼喊混着急促的心跳。
“药药！”
温热的掌心托住了她的后颈，却再也无法驱散眼前越来越浓重的黑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