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华的领子，阴沉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掌控大阵的枢纽在天青武馆，平日里如果他们要我通过血煞大阵，抽取杀破狼经修炼者的积累的杀气，我便会悄悄离开此地，前往天青武馆。”
姬霄月目光越发森然。
她低声对叶正阳解释道：“那天青武馆是京都顶级的武馆，按理说属于长老会直属机构，没想到也被他们渗透掌控了。”
“你真不知道背后是什么人？”
叶正阳皱眉看着明华。
明华苦涩一笑。
他口中不断吐出黑血。
那是体魄已经逐渐支撑不住的迹象。
在极度痛苦中，他勉强摇头。
“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只是替他们操控大阵而已，我甚至都没有修炼过血煞之气，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一开始我只是好奇血煞大阵这样的上古顶级邪阵，到底会有什么效果。”
“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杀死过万人！”
“在那之后我便已没了回头路！”
明华的表情悔恨不已。
如果一开始不是他被好奇心勾引的话，也就不会接触到血煞大阵，也就不会因为死了万人后，再也无法回头，只能受他们胁迫，继续这么做下去。
“如果你们要调查此事的话，那你们必然会遭遇他们培养出来的血武者、煞武者，你们刚才见过的那黑衣人，只是其中一个血武者而已，煞武者实力更加强大，身上的煞气，已经可以算是奇门、道门的对敌手段。”
明华颓唐地瘫软在床榻上。
他眼神逐渐开始涣散，似乎说出这一切后，就连悔恨的情绪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有虚无。
叶正阳沉吟片刻，并没有让他就这样死去，不过还是停止了用游龙真气继续折磨他。
“九师父，让护法堂的长老过来抓人吧，先把他们关押起来，不过如今看来，这背后的门阀势力不简单，他们对道门、长老会的渗透都十分明显，可要小心看管。”
叶正阳意味深长说道。
姬霄月目光深沉。
“你的意思是，当他们发现明华没死，还有可能会下手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