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秋秋直播间里的人，对着这最简单的符苦大仇深。
阿丽芙也面对着黄纸纠结了半晌。
好不容易画出了一个鬼画符之后，阿丽芙的表情和那符一样的扭曲了。
“大……大师……你……你能不能再给我演示一遍？”
看的时候，觉得真的好简单。
下笔之后，才觉得简单的是自己的脑子。
真的……
好难啊。
“那我把速度再放慢点。”姜秋秋没有拒绝，把画符的速度放到了最慢。
阿丽芙神色凝重的看着，甚至还拿出了手机录了屏。
等下他画的时候，就这么跟着画！
姜秋秋画完，阿丽芙继续去奋斗。
姜秋秋的目光又落到了直播间的公屏上。
【空格：！！！这次我跟着学会了！！！】
【空格：虽然画得没有主播画的好看，歪歪扭扭的像是蚯蚓爬！但是……】
【空格：这符的威力！真的比我以前画的要厉害！】
【空格：主播不卖符，那你收徒不？】
【空格：交学费的那种！】
【低调路人甲：倒也让你找到了一条弯路超车的好办法了，但是……主播应该不收徒。】
【空格：主播，你就收了我呗？你只要闲暇时候教我一点就行了，我食宿自管，还给你当苦力，你想要怎么使唤我就怎么使唤我，我……】
“不收徒。”姜秋秋直接拒绝了空格，“我还没出师呢，没有收徒的资格，再说了，我年纪还小，可不想让人喊我师父，你要只是想要学画符，我有空的时候，可以教大家一些简单的符的画法，真有天分，心思纯正之人，可以来我们道观报名，我虽然当不了你们的师父，但是当个小师姐还是没问题的。”
【空格：好！！！就这么说定了！】
【行云流水：所以我们以后还要多一门课程了吗？】
【就瞅瞅我咋滴：不过我觉得这门课，我学不了，我刚刚也跟着试了，画符的时候，我的手好像不听的我使唤了，手它有自己的想法。】
【郎骑竹马来：嗐！谁还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