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八万,“他妈送他去星河,是想让他有一个轻松美好的校园生活,顺便拓宽人脉,再借点秦家的声势,为自己未来的发展打基础,结果呢,结交的朋友,为了个小网红,反过来把他往死里搞,给他当工具人用的未婚夫,他疯了一样爱得死去活来,真不懂他是怎么想的,还脆弱得像一张纸,一时斗不赢人家,回来韬光养晦,成长成长,再十倍百倍还回去不就得了,有什么好抑郁的?”
宁漾摸了个暗杠,大方丢了张幺鸡给宁以谦碰,靠到椅背,“我真的觉得少爷不会那么脆弱,查了一下他被退学前做的一些行为,真的很无脑,尤其是对上夏浔言的时候,活像被下了降头一样,什么都不顾,只一股脑地往死里作。”
宁听松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那个夏浔言也很奇怪,跳个舞,直个播,就能吸引什么江家霍家林家李家的继承人争先恐后地捧着护着他,我都想找个大师算算他的命格,太逆天了,躺着都能走上人生巅峰吧。”
宁以谦阴恻勾唇,“过几天把人引来了,我倒要好好看看,他的命有多硬。”
宁叙雪突然转头看向半开的门,咧嘴一笑。
“吱呀——”
虚掩的房门被风吹开,全身湿透的宋眠僵硬站在外面,面容苍白狼狈,对上四张挂着不明笑意的脸,寒意从脚下升起,转过身,跌跌撞撞地逃离。
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恐慌乱蹿,找不到出口,在一道震天雷鸣的惊吓中,发软的腿一崴,跌过主祠的门槛,瘫趴在地上。
还没缓过劲来,察觉到动静,猛地抬头,对上宁禹苍老浑浊的眼睛,以及一道黑色背影,是他昏迷前看见的女人。
周初把新点的香插进供桌上的香炉里,转身,幽深黑沉的凤眸无波无澜地落在宋眠的身上。
宋眠后背冒出一片虚寒,无力再站起来,双手撑着地板往后挪动,遇到障碍,忽地僵住,缓慢扭脖抬头。
宁漾四人垂眼看他,鬼一般吓人。
他咽了下口水,往门后缩,色厉内荏地干吼,“你……你们放我出去!”
宁漾悠悠笑着,“我们可做不了主呢。”
宁以谦把宋眠往旁边踹了点,关上门,环着手臂,邪肆扬唇,“你还想去哪里啊?”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