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搂住宁溪回,又委委屈屈地说,“对不起,老婆,是我没有了解清楚你的想法,就说了为了你的未来可以放弃治病的话,可是我觉得失忆后的我明明更爱你,什么都不记得,还是遵循本能去爱你,你怎么能说比不上失忆前呢?还说我不是我,在星河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也得跟我道歉。”
宁溪回摸摸他的脸,又捏捏他的耳垂,“对不起,我错了,不该赌气乱说话。”
他凑过去索要亲吻。
刚才还互相质疑斗嘴的两个人又黏腻纠缠在了一起。
喘息间隙,秦之越轻吻宁溪回的眼皮,“你其实不是在质疑我对你的爱,你只是焦虑了,需要发泄一下不安的情绪,对不对?”
宁溪回额头抵到他胸前,微不可闻地轻嗯,“我大概猜到了,妈和谢青周合作了,她会助力谢青周在明年的选举中成为首席执政官,但严老早就有内定人选了,所以他们现在想要用宁镜竹扳倒严老,搅乱淮港政坛,让支持谢青周的党派能借机得到更多的话语权,但严老是一座难以轻易撼动的大山,一旦失败,大山不倒,震怒砸下的落石会把他们压进深渊,不会容许他们有翻身的机会。”
严家祖辈是开国功臣,严翼是淮港经济特区成立后的第一任首席执政官,为淮港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淮港几乎有一半的政客都是他扶持托举上位的,他可以说是淮港的半边天,想要捅破这个天,并不容易。
宁溪回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他很怕周初的计划会失败,会被严家疯狂报复。
而且他对周初的计划知道得少之又少,除了假意答应和宁镜竹做交易,假意上严翼的船,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帮忙,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尤其折磨人。
秦之越心疼地揉揉宁溪回的后脑勺,“宝贝,我来淮港之前,悄悄了解过咱妈的事迹,她不是冲动行事不计后果的性格,你还是个大学生呢,对淮港的局势肯定没有她看得透彻,既然她决定在这个时候有所行动,应该有很大的把握,谢青周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还有咱老秦家呢,放心,不会有事的。”
宁溪回蹭蹭他的衣襟,又闷声道歉,“对不起,我情绪不好,发泄在你身上了。”
他低笑,“亲我一下就原谅你。”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