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干哑发涩,“你知道宁镜竹在淮港。”
周初神色冷漠,“你想说什么?”
“是不是你在帮宁镜竹掩藏踪迹?不然他怎么可能避开警方和秦家的追查,还敢回到淮港?”
“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宁儒尘像是看透了她,扯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宁镜竹丧尽天良,还对之越下手,你还包庇他,为了权势利益,你连儿子都不在意了。”
周初环着手臂,凤眸寒凉,“别试图爬上道德高点来审判我,我亲手养大的儿子,用你来教我怎么养才是在意他?”
“我会向有关部门检举,宁镜竹就在淮港,不管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我都不会容许他继续逍遥法外。”
“呵,如果你有把握让他在监狱里还愿意戴着镣铐给秦之越制作治疗药剂的话,随便你。”
“如果这就是他用来和你做交易的筹码,他更不可能交出药剂,你要被他一直拿捏着?到时候东窗事发,他必然会进去,而你作为包庇的一方,也吃不了兜着走,还会牵连到小回。”
宁儒尘缓和了些语气,“和宁镜竹划清界限,把他送进监狱,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现在之越也没什么事,也请了多国的顶级医学团队做治疗方案了,总会治好的。”
周初面露不耐,“不用和我这些大义凛然的话,关于秦之越的事,该由溪回去做决定。”
宁儒尘沉下脸,“你一定要把溪回牵扯进来吗?”
“我不想他为了秦之越,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