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那朕只好照自己喜欢的来了。”
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去吻她的唇。
晚余偏头躲开,那个吻就落在了她耳朵上。
祁让也不恼,顺势含住她的耳垂,齿尖轻轻啃咬,咬得她身子一颤。
“放开我……”晚余羞愤地摆头。
祁让的舌尖突然像蛇一样钻进她耳朵,往耳洞深处探去。
“啊!”
晚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叫出声来,双手抵在他胸膛,想把他推开。
“别动。”祁让威胁道,“别逼朕把你绑起来,那样你更受不了。”
晚余的动作僵住,南崖禅院那晚的极致羞耻从脑海闪过,吓得她不敢再动。
祁让终于得到一只温顺的小羊羔,心满意足又没有阻碍地品尝她的美味,引导着她用别的方式取悦自己。
暮色昏沉,风过纱帘,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从那水波般晃动的红罗帐中泄出,在初夏氤氲的热气中弥漫开来。
事后,祁让满足地拿丝帕给晚余擦手,躺下来,将她搂进怀里,让她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低沉的嗓音像是诱哄:“以后就这么伺候朕,学会了吗?”
晚余整条手臂都酸得抬不起来,羞耻之余,心里又想,如果实在躲不过,这种方式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左右不过几个月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
谁知,下一刻,祁让就幽幽道:“明天,朕再教你一招新的。”
“我不要!”晚余急得抬起头,“皇上答应嫔妾要雨露均沾的,这是又要反悔了吗?”
祁让蓦地冷下脸,身体里残存的欢愉瞬间消散,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江晚余,你是当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