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海凌迟之刑,给你和孩子出气,也好借此震慑前朝后宫,叫那些人不敢打你和孩子的主意。”
他想,晚余那么恨江连海,听到江连海被凌迟,应该会有所反应吧?
结果还是不行,晚余就像没听见一样,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祁让又道:“孙良言劝朕不要动用极刑,说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怕你背上害亲生父亲被凌迟的恶名,将来如果升上高位,恐不能服众,你以为如何?”
晚余空洞的眼底闪过一抹嘲讽,像是不耐烦再听,翻过身面朝里闭上了眼睛。
祁让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面前这样,哄女人的经验更是少之又少。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把姿态放到最低,该说的话也都说了,见晚余始终油盐不进,不禁感到深深的挫败。
他帮她拉了拉被子,起身向外走去。
走到珠帘后回头望,见床上那人仍旧一动不动,仿佛打定了主意,这辈子都不再和他说一个字。
他觉得她能做到。
毕竟过去的五年,她都能忍住没和他说过一个字。
她的毅力远超常人。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打开门走出去,徐清盏和孙良言都还守在外面。
胡尽忠仍旧跪在地上,这个整日里上蹿下跳,永远跟打了鸡血似的人,头一回如此苍白虚弱,有气无力,血都要流干了的样子。
“皇上,江美人怎么样了?”徐清盏迎上去问道,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
祁让看着他,沉默良久才道:“你进去看看她吧,告诉她,朕决定晋她为嫔,赐居承乾宫,如果她愿意的话,江连海的凌迟之刑,就由你亲自行刑。”
旁边的孙良言激灵一下,还要再劝,徐清盏已经替晚余谢了恩,往殿里走去。
孙良言看了看祁让的脸色,只得作罢,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避重就轻道:“皇上,胡尽忠该如何处置?”
胡尽忠闻言,勉强打起精神跪直了身子。
祁让冷冷瞥了他一眼:“送去慎刑司吧,别再让朕看到他!”
孙良言吃了一惊,突然有点心疼这个狗东西。
这狗东西平时虽然干了不少缺德事,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