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服侍皇上,奴才敢打包票,要不了多久,皇上就得让您挪到正殿去住。”
他越说越兴奋,三角眼里满是憧憬,仿佛即将挪到正殿住的是他自己。
晚余看了他一眼,默默往东配殿走去。
回宫的路上,徐清盏曾暗中交代她,让她回去后想法子尽快搬到永寿宫来。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既然是徐清盏的安排,她就照做了。
反正徐清盏肯定是为她好,绝不会害她。
进了东配殿,胡尽忠领着她四处看了一圈,把殿里的布置一一讲给她听,顺道又把自己夸了一遍,说自己花了很大功夫,给她配的都是好东西。
晚余见他说得嘴干舌燥,就让紫苏赏了他一锭银子,说是请他喝茶。
胡尽忠大大的意外,跟做梦一样,眨巴着三角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若非当着众人的面,他都要哭出来了。
他容易吗他,跑上跑下的跟个三孙子似的忙活了半年,如今终于见着回头钱了。
他倒也不是稀罕这点钱,但这钱却代表了江美人的态度转变。
江美人从前那么讨厌他,现在都开始打赏他了。
假以时日,必定也会对皇上转变态度的。
天老爷,皇上终于要熬出头了吗?
这样一来,自己大总管的位子是不是也指日可待了?
他告退出去,一溜小跑回了乾清宫,要把这个可喜可贺的消息告诉皇上。
到了南书房,却被孙良言拦在了门外,说皇上正在里面召见礼部和鸿胪寺的官员。
沈长安带着瓦剌公主的陪嫁队伍,尽管路上走得慢,明天也要抵达京城了。
在一众朝臣的提议下,祁让最终决定明天一早亲自出城相迎,届时,礼部和鸿胪寺的官员都要陪同前往。
瓦剌虽为战败国,但国力不容小觑,此番议和,真心还是假意尚未可知,需要处处提防。
鸿胪寺是负责天朝与外国邦交,接待外国使臣的机构,瓦剌使团入京后,许多事情都要他们从中周旋。
胡尽忠虽然着急,也知国事为重,在外面走来走去地等待。
孙良言见他像尿急找不到茅厕似的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