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偷皇上的玉佩呀!”
孙良言见他情绪激动,不禁愣住:“不是你是谁,大家都说是你。”
胡尽忠拍着大腿喊冤:“不是我,真不是我,你要再冤枉我,这天马上就能下大雪你信不?”
“行了行了,就算不是你,你也没少干缺德事儿!”
孙良言扬手甩了他一拂尘:“你不天天盼着人家飞黄腾达了好拉你一把吗,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你不抓紧,回头我把活派给别人,别人讨了江美人欢心,可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别呀,我又没说不去。”胡尽忠立刻来了精神,挑眉冲他抛了个媚眼,“多谢大总管,我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
孙良言被他一个媚眼抛得直反胃,抬脚踹在他屁股上:“滚滚滚,赶紧滚!”
胡尽忠揉着屁股,一溜小跑地走了。
孙良言看看他,又往书房里看了一眼。
原来当初那玉佩不是胡尽忠偷的吗?
不是他,还能是谁?
总不能是皇上自个贼喊捉贼吧?
不能够,皇上虽然舍不得江美人,但那时的皇上还没有像现在这般不顾一切。
可是,如果不是皇上,为什么皇上从头到尾都没有追究过这件事呢?
皇上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以为自己在皇上跟前已经算得上心腹中的心腹,没想到皇上居然对他也有所隐瞒。
帝王心,海底针,这话果然不假。
中午的时候,祁让用了午膳,照旧回寝殿午睡。
晚余就住在他寝殿的隔壁,他却没有往那边看一眼。
不知睡了多久,他在半梦半醒之间被什么动静吵醒,侧耳细听,听到胡尽忠谄媚的声音说:“小主慢些走,小心脚下,奴才已经让人备好了肩辇在外面候着。”
这就走了吗?
祁让一下子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随即,又听到胡尽忠问:“小主要不要和皇上道个别?”
“不必了,皇上在睡觉,就不要打扰他了。”晚余虚弱的声音有点听不真切,却透着急切,生怕他醒了就会改变主意似的。
祁让停下动作,那一瞬间的失控立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