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昏君了。
他发愁地咂咂嘴,绞尽脑汁想说辞:“皇上心疼江美人奴才明白,可那毕竟是后宫,放一把剑像什么样子?
况且江美人正是想不开的时候,您巴巴的送把剑过去,多危险呀!
皇上若实在放心不下,不如将您的螭龙玉佩送给江美人,让她放在枕头底下,既能震慑邪祟,还能让她一看到玉佩就想起皇上,岂不两全其美?”
祁让想了想,到底还是接受了他的建议,让他亲自把螭龙玉佩送过去。
孙良言正好也想见一见晚余,就拿着玉佩去了咸福宫。
晚余听说他来,就披了衣裳,到外间见他。
一别数月,孙良言也颇为感慨,行礼寒暄道:“许久不见,小主可还安好?”
“有劳孙总管挂心,我还好。”晚余客气地请他坐。
孙良言没敢坐,掏出玉佩双手递给她,把祁让的意思说明,又隐晦道:
“皇上对小主用心良苦,虽然这份心意未必是小主想要的,但事情已然这样,小主也要学会自我调解,外面的风光固然诱人,紫禁城的风光其实也不差,端看您用什么样的心态去看。”
晚余看着他,不觉眼圈泛红。
她虽然有父亲,却从未享受过一天父爱,每每听孙良言语重心长的和她说话,总会不自觉地将他当作长辈一样看待。
“现在连你都这样劝我了吗?”她叹口气,声音里有不可抑制的哽咽。
孙良言听她这样问,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奴才何尝不希望小主自由自在,可人生就是这样十之八九不能如意,奴才是怕小主想不开,自个跟自个过不去。
小主想想,您若真一时想不开有个好歹,高兴的是谁,伤心的又是谁,所谓亲者痛,仇者快,就是这个意思,您得成全自个,而不是成全别人。”
晚余偏过头,闭了闭眼,压下心中酸楚,伸手接过了那枚螭龙穿云的玉佩。
“多谢大总管开解,放心吧,我没有想不开。”
孙良言怜惜地看着她:“没有想不开就好,小主切记,凡事讲究个徐徐图之,欲速则不达,您还年轻,往后的日子比树叶还稠,耐心些,别着急,说不准哪一天老天爷突然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