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甚至越想越气,最后索性不想了。
反正他已经把她找回来了,她再怎么可恶,不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吗?
他就把她当成一个在他手心蹦跶的小东西,看她能蹦跶到几时。
她总有累的时候吧?
祁让好不容易哄好了自己,出去洗漱用饭,安排明日治疗时疫的事情,又让紫苏进去伺候晚余洗漱喝药。
等他忙完了回来,晚余已经收拾干净,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将要睡去。
听到他靠近,晚余陡然惊醒,见他坐在床沿就要脱鞋,急切道:“皇上要干什么?”
“你这样子,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祁让意味深长道。
晚余苍白的脸颊浮现些许红晕:“嫔妾不是这个意思,嫔妾的床小,睡不下两个人,况且嫔妾又染了时疫,为免过了病气给皇上,皇上还是另寻住处吧!”
祁让的脸色又冷下来:“江晚余,你别得寸进尺,朕已经格外容忍于你,你连和朕睡一张床都不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