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强势的,毁天灭地般的吻汹涌而来,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腹中。
小小的床铺在她的挣扎和他的纠缠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散架和不散架之间苦苦支撑。
她的唇被他咬的好疼,舌头也被他死死吮住,挣脱不得。
他粗硬的胡茬磨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如沙砺,如芒刺,让她难以忍受。
他的手从她宽大的僧袍探进去,掌心因着日夜兼程被缰绳磨出的茧子,抚过她细腻还有些许低烧的肌肤。
那久违的灼热的触感,让他的欲念在心底疯狂滋生,如同春日里疯长的野草。
晚余惊慌不已,羞辱到了极点。
外面还有一院子的兵士。
清盏就在她的门外。
祁让这疯狗,当真是半点尊严都不给她留。
她恨死了他,抱着他的头,狠狠咬住他作乱的舌。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祁让吃痛撤离,一手撑在她身侧,对她怒目而视:“你犯了欺君的死罪,还敢咬朕!”
“那你就杀了我。”晚余狠狠瞪回去,“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玷污。”
玷污?
又是玷污!
祁让所有的理智都被这两个字焚烧殆尽,气到极致,双眼通红地去撕她的僧袍。
“不!”晚余大惊失色,手脚并用踢打他,“你不能这样,这是佛门清静之地,你不能这样对我……”
“呵!”祁让冷笑一声,手上毫不留情,“佛门又怎样,你以为你穿件僧袍,就是出家人了吗?”
呲啦一声,僧袍破裂,雪堆般的春色扑面而来。
他俯身下去,语气狂妄至极:“朕乃真龙天子,莫说你一个假尼姑,你便是真菩萨,也要乖乖在朕的身下承欢!”
“江晚余,朕要定了你,纵然你上天入地,也休想逃出朕的手心!”
粗硬的胡茬,炙热的唇,沿着起伏的曲线一路向下。
晚余阵阵颤栗,忍不住想惊声尖叫。
可是徐清盏就在外面。
她不能让他听到。
她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