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好审审,看看她背后的主子是谁,好让咱们心里有个数。”
“好,奴婢知道了,小主快些睡吧!”紫苏应了一声,服侍她上床歇下。
晚余心里有事,在床上辗转到四更才睡,一觉醒来,已经到了辰时末。
雪暂时停了,天却仍旧阴沉,看不出一丝放晴的迹象。
紫苏进来服侍,说已经把兰兮交给了孙良言,孙良言说会尽快给她们一个交代。
晚余倒也没那么着急,相比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宫女,她现在更要紧的是弄清楚祁让和祁望到底怎么回事。
出于谨慎,她一直对祁让尽量避免讲起太后,可她在祁望面前却从没隐瞒过。
如果祁望是祁让假扮的,祁让肯定是想利用她试探太后,误导太后,让太后为了祁望造反,好趁机将晋王余党一网打尽。
这样一来,她一直避而不谈太后,在祁让眼里是不是也算是太后的同党?
祁让昨晚问她的意见,是不是已经在怀疑她了?
所以,她必须要赶紧弄清楚这件事,才能提前想好应对之策。
晚余理清了思路,洗漱更衣,简单吃了些东西,就带着紫苏去了乾清宫。
月华门外守门的侍卫说昨天雪下得太大,皇上免了官员们的早朝,眼下正在南书房处理朝政,已经让人传过话,如果她来了,就让她直接去南书房。
晚余向侍卫道了声辛苦,把紫苏留在门外等候,独自一人往南书房而去。
她一路上都在盘算着见了祁让要怎么说,到了书房门外,却不经意地撞上了正好从里面走出来的徐清盏。
徐清盏穿着掌印太监的红色绣金蟒袍,外面披着厚厚的灰鼠皮斗篷,本该是威风凛凛的气派,却因着过于苍白的脸色和消瘦的身形,多出几分弱不禁风的病态。
寒风袭来,他无法克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咳喘。
晚余心疼地看着他,怕祁让听见,压着声问他:“你怎么样?”
徐清盏摆摆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晚余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握着一把装饰精美的长剑。
这……
这不是摆在祁让书案上的那把尚方宝剑吗?
晚余心下一沉,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