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盏身上。”
祁让面沉如水,视线在徐清盏和晚余之间扫了几个来回。
晚余一直安安静静地趴在软榻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也没有任何表情,就连祁让这双能看穿人心的眼睛,此刻都看不透她心中所想。
“你自己说,有没有这回事?”祁让问她,语气带着诱哄,“朕对你有多宽容你最清楚,只要你说实话,朕无论如何都能原谅你。”
晚余没说话,只是轻轻勾了勾唇,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话语。
祁让心中无名火起,没耐烦再问她,直接让胡尽忠去搜徐清盏的身,同时又打发人往徐清盏的住处去搜。
胡尽忠从前很怕徐清盏,也没少在徐清盏跟前吃瘪,这回轮到他在徐清盏跟前显摆,心里却十分矛盾。
他既希望从徐清盏身上搜出帕子,让皇上好好的惩罚徐清盏,又怕真的搜出帕子,连带着江采女也要受罚。
他虽然整天为了皇上算计江采女,但也是真心希望江采女和皇上恩恩爱爱的。
万一真有帕子,江采女还能好吗?
皇上不得已罚了江采女之后,心情也不会好,到时候,苦的还是他们这些伺候的人。
怀着这样矛盾的心情,他还是仔仔细细地搜了徐清盏的身。
因为他最终效忠的还是皇上,不能在皇上跟前打马虎眼。
然而,他把徐清盏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搜到。
“皇上,没有,什么也没有。”他如实向祁让禀报,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康嫔和兰贵妃的失望却几乎要掩饰不住。
等到去搜徐清盏住处的太监也空手而回时,两人更是失望到了极点。
赵德全也傻了眼,惊慌大喊:“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的,皇上,奴才罪该万死,但这件事奴才真的没有说谎。”
祁让深吸一口气,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具尸体,缓缓抬手下达命令:“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胡尽忠应了一声,招手叫了两个太监过来,把赵德全捂着嘴拖了出去。
院子里很快传来棍子打在身上那种沉闷的声响,屋里的几个太监已经吓得面如土灰。
兰贵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