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望的眼睛亮了亮,脸上也有了些许神采:“原来是母后让你来的,母后她还好吗?”
“挺好的,皇上很敬重她。”晚余含糊其辞。
祁望也不知信没信,低眉发出一声轻叹:“是我连累了母后,辜负了母后的期望。”
“太后对殿下仍有期望。”晚余意有所指道。
祁望抬眼看她,目光平静无波:“你看我现在这样,还能有什么指望,你回去告诉母后,让她别再想着我,好好颐养天年才是正经。”
晚余不了解他,拿不准他这话是真是假,便应声道:“奴婢会转告太后的,殿下自个也要保重。”
“那你呢?”祁望问,“你父亲为什么把你送进宫,你是不是也受了我的连累?”
晚余想了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和江晚棠夫妻一体,江连海也是因为站错了他的队伍,才得罪了祁让。
如果硬要说和他有关,确实说得过去。
但归根结底,把自己送进宫的是江连海,他被关在这里,什么也不知道。
祁望见她不说话,叹口气道:“只怕是了,我败给了祁让,带累了你们所有人。”
晚余轻轻摇头:“世事难料,殿下也不想这样的。”
祁望张张嘴,似乎想和她说些要紧话,又怕她不甚可靠,最终还是没说,轻飘飘地转了话题:“你和你姐姐很像,但细看之下又不太像。”
晚余笑了笑,顺着他的话道:“殿下和皇上却是出奇的像,奴婢刚刚吓了一跳。”
祁望也笑起来:“我们是孪生兄弟,小时候,我们站在一起,连父皇都分不清谁是谁。”
“那……”
晚余想说,既然是一母同胞,为何境遇却完全不同。
话到嘴边,感觉这个话题并不恰当,便压下没说。
祁望显然也觉得这个话题不好,往下也没了言语。
两个初次见面的人,彼此陌生又彼此防备,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但晚余存了探究的心思,不想这么快就走。
祁望太久没有接触到外面的人,也不想让她太快离开,便绞尽脑汁地找话题:“你的名字很好,是取自‘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