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安将江枫他们送到机场。
江枫下车，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拿出来。
小教授和可儿站在他身旁，一左一右像是两个护法。
“爸，我们进去了，你回去吧。”
“嗯，你们进去吧。”
江建安没有立刻回去，等目送江枫进入机场以后。
坐在车上等了一会儿，收到江枫发的“已登机”。
这才点火，启动车辆。
……
飞机上，三个人坐在同一排。
小教授靠窗，可儿在中间，江枫靠过道。
小教授依旧是趴在舷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眼眸睁大。
像是一只好奇的猫猫。
机舱的暖气开得很足，可儿有些犯困。
脑袋一点一点的，逐渐歪斜，靠在了小教授的肩膀上。
“唔……”
小教授收回视线，看向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可儿。
她不再乱动，也不往窗外看了。
尽量保持静止，像是一个木桩一样，起到靠枕的作用。
“您好，请问喝点什么？”空姐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
小教授摆摆小手，很小声地说道。
江枫含笑，指了指睡着的可儿。
空姐会意地点了点头，推着餐车，往一旁走去。
“您好，请问喝点什么……”询问下一个人的时候，也变得小声了许多。
可儿的眉头皱了皱，但最终还好没有醒过来。
小教授松了一口气。
江枫看着忽然变得很“妈妈”的小教授，眼底漾起一抹温柔。
小教授虽然还不懂怎么当一个好妈妈。
但是已经学会爱孩子了。
小教授察觉到江枫的目光，扭头看了他一眼。
江枫抬起手，隔空做出摸头的动作。
没有真摸，担心把可儿吵醒。
小教授会意地朝他眨了眨眼睛，眯起眼睛笑了一下。
舷窗外，平流层的阳光流淌在女孩的侧脸上，映照出细密的绒毛，格外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