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酿成剧毒的鸩酒。
她恨不得毒死盛墨!
南鸩的指甲在方向盘蒙皮上剐出四道月牙形裂口,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
仪表盘荧光将她的瞳孔染成兽类的竖瞳,雨刷器每刮一次都在挡风玻璃上映出沈清翎被锁链缠绕的幻影。
“他在我身下喘得特别好听,我特地打电话让夫人也听听,这么美好的时刻,怎么能少了夫人的见证呢。”
即便沈清翎极力压抑着自己不要出声,南鸩却还是能根据盛墨的喘息听出来他们正在做什么。
她感觉自己像被人掐着脖子按进冰水。
喉间翻涌的血腥味冲得她眼前发黑:“盛墨,我会把你扔进蛇窟喂”
“嘘——”盛墨突然掐断她的诅咒。
“仔细听。”喘息声中夹杂着金属锁链的脆响。
沈清翎蹙起眉抵死不出声。
盛墨忽然扣住他后脑深吻,当他无意识仰头迎合喘息的刹那,她突然发狠咬破他舌尖:\"这不是挺会喘吗?”
当她的腰肢开始危险地摆动,沈清翎突然偏头咬住自己手腕抑制喘息。
盛墨眸色骤暗,尖牙在锁骨处留下渗血的齿痕,她抬眼挑眉道:“叫出来啊。”
疼痛与快感在神经末梢炸开的瞬间,沈清翎的瞳孔突然失焦。
盛墨正按着少年渗血的锁骨舔舐。
沈清翎在濒临失控的喘息间,用被捆缚的双手在她后背留下抓痕。
不知发生了什么,沈清翎的呜咽陡然变调:“别这样盛墨别姐姐停下”
指控的语句被喘息切碎成暧昧的字节。
他对盛墨的称呼从名字变成了姐姐,一声姐姐喊得盛墨爽的头皮发麻。
车窗上映出南鸩扭曲的面容。
电话那头紧接着是盛墨餍足的叹息:“你猜他gc时喊的是谁的名字?”
惊雷炸响的刹那,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听筒里传来盛墨最后的耳语:“南鸩,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