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后,陈曦凰来到位于鱼龙城新建的北宁街的一处酒楼。
刚踏入楼中,就听一旁的酒客在高谈阔论。
“唉,你们听说了吗?小侯爷前天到了马岳城,在那里又杀了五十多位贪官污吏,那里的县令,本想学鼎城的县令一把火把案牍库烧了,哪曾想几位义士一早就把案牍库里的卷宗狸猫换太子,带了出来。”
“小侯爷到的时候,他还一本正经的出城迎接,自以为自己这事做得天衣无缝,等到义士们将保留好的卷宗抬上来的时候,他直接吓得尿了裤子,小侯爷还什么都没审,他就全招了!”
“哈哈!活该!老子就是马岳城的人,那个混蛋和折冲府的人狼狈为奸,这些年干过的坏事,够他娘的死上一百回了!”
“就是!也幸好有小侯爷,咱们这日子才算有点盼头,你看现在北境这些折冲府哪一个不是人人自危?哪还有往日的嚣张气焰,我听说再往南边一点的那些城镇的百姓,听说小侯爷走到白城就打道回府后,好些人因为没有等到小侯爷哭成一片。”
“莫急莫急,我听说小侯爷这次南狩,是因为前些日子鱼龙城来了个银龙军的遗孤,家里人都被白城的折冲府害了,小侯爷这才一怒冲冠,起了南狩之意,估计准备得不那么充分,以小侯爷这眼力容不得沙子的性格,日后有的是北境这些混蛋苦头吃!”
“要说啊,朝廷那些官老爷就应该好好瞧瞧咱们小侯爷,看看什么叫做为民请命,就这功绩,别说封侯,就是封个北疆王,我看也是应该的。”
“什么北疆王,那皇帝老儿不是喜欢修道吗?那就让他修去,把皇位让给咱们小侯爷才是对的。”
酒客们几杯酒下肚,说话便没了分寸,直听得路过的陈曦凰眉头紧锁。
她强压下心底的怒火,迈步走上了酒楼的二层,推开了一间包厢,坐了进去。
包厢中早有一人在此处等候,他悠哉游哉的饮着美酒,见陈曦凰神情有恙,不由得眉头一挑,问道:“怎么了?小曦凰?”
陈曦凰抬头瞪了一眼男人,端起酒杯气冲冲的喝下了一口,这才言道:“这个楚宁当真是没有分寸,他是鱼龙城的侯爷,封地在鱼龙城,其他地界的事情就是有一万个不对,那也轮不到他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