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击鼓鸣冤的,递了状纸,你难道不应该先核实状纸上的内容?”陈吱吱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她从没想到北境官府与折冲府都是如此荒唐。
“状纸?”
“你说这个?”有了折冲府的撑腰,俞志尚显得底气十足,他掏出了那份楚宁递来的状纸,其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
他冷笑着言道:“本官为官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你们这般狂悖之徒,竟然状告起了本官来!”
“怎么?还想让本官治本官的罪?”
这话一出,且不说那些衙役与折冲府的甲士作何反应,那些看热闹的百姓纷纷发出一声惊呼,显然没有想到这两个年轻人,如此胆大包天。
人群哗然,折冲府的甲士们更是再次发出一阵哄笑声。
“那倒不必。”楚宁平静的声音却忽然响起,打断了众人的哄笑。
“实际上,这份状纸不是给你们看的。”
“嗯?”楚宁的话,让俞志尚眉头一皱。
可就在这时,只见楚宁伸手一指,俞志尚手中的状纸就在这时猛然脱手而出,飞到了楚宁的身前。
楚宁心中念头一动,体内那道儒道灵台猛然亮起光芒,涌出体内,映照在了那份状纸之上,一瞬间,状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仿佛活了过来一般,从状纸上脱体而出,来到了半空中。
同时那些字迹放大,每一个都到了头颅大小,依照着状纸上的顺序悬于半空,在这样的手段下,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清晰的看见状纸上的内容。
“这是儒家的照文术?”陈吱吱看着这一幕,眼睛瞪得浑圆。
在一些儒道学院,先生有时候需要同时给许多学生授课,为了确保所有人都能看清自己讲诉的文章上的内容,便会实战这样的手段,将文字通过术法投射到半空。
这本身并不是太过高深的法门,但却需要修出一口浩然气。
而这一点,便是儒道最大门槛。
许多读书人,读上半辈子,都修不出这一口浩然气。
楚宁这样的年纪,能修出浩然气,可见其至少得是个不错的读书胚子。
而陈吱吱,早年在宫中书院读书时,负责给皇子皇孙们讲学的大儒黄经老先生就曾断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