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到顾也事先预定好的包间。
包间里有一个可以容纳十几人用餐的西式长桌，还有一大片落地窗，可以将京城繁华绚丽的夜景尽收眼底。
鱼笙没想到顾也会带她到这么正式且有情调的地方吃饭，一时间有些愣住。
还没回过神，顾也已朝桌子一端走去，绅士的拉开椅子，看向她……
鱼笙犹豫了下，走了过去，落座后，顾也绕过长长的桌子在另一端，也就是她的对面落座。
这么坐是为了符合西餐的用餐礼仪，但他们中间至少隔了两三米，怎么说话？何况，她说的那话又那么难以启齿。
鱼笙郁闷时，房门被人敲响。
一个穿着礼服的女孩拿着小提琴走了进来。
看清楚女生长什么样后，鱼笙和顾也皆是一愣。
因为她正是姜姜妹妹姜雪！
姜雪看到鱼笙也是一愣，脱口道：“学姐，怎么是你？”
鱼笙不知怎么回答时，姜雪看了眼顾也，见他满脸淤青带伤，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人。
纳闷鱼笙怎么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的同时，有些不自然地冲鱼笙问：“你和男朋友在这吃饭吗？”
鱼笙以为姜雪认识顾也的，但从她的反应和说的话来看，她似乎并不认识。
鱼笙看向顾也，确认这点时，顾也冲姜雪说：“你出去吧！”
姜雪有点怵的看向顾也：“我还没表演……”
“换个人来表演。”顾也说。
姜雪疑惑：“为什么？”
顾也不客气道：“不喜欢你这种风格！”
姜雪是个还没毕业的小姑娘，又是第一次步入社会打工，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眼泪当即在眼眶里打转。
鱼笙觉得顾也有点过分，想开口说些什么。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姜雪就抱着小提琴跑出了包间。
她一出去，鱼笙就冲顾也问：“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
顾也不说话，端着桌上的冰水猛灌了几口。
自从早晨，鱼笙跟他说晚饭出去吃后，他就在想吃什么？去哪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