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珩在身边,一头扑到了司徒珩的怀里:“司徒珩,哪个混账东西要欺负我,呜呜呜……我好害怕,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司徒珩把人抱在怀里:“阿灼不怕,阿灼不怕。”
“我要回家,我要找娘亲。”沈清欢抓着司徒珩的衣襟:“我不能连累你,呜呜呜。”
这可把旁边的太后听得心如刀绞,瞅瞅给孩子吓成什么样子了?瞅瞅这孩子多懂事,怕连累司徒珩。
“阿灼不怕,不用回去,母后也可以给你做主。”太后出声。
沈清欢几乎是瞬间推开了司徒珩,脸色苍白的打量着眼前的场景,赤着脚下地扑通就给闵太后跪下了:“母后,儿臣、儿臣好害怕,那个人好凶,她抓儿臣的时候,母后赐给儿臣的冠没保住。”
闵太后心疼的起身拉着沈清欢站起来:“傻孩子,那些玩意儿是身外之物,危急关头性命最重要,回头母后让工匠给你做更好,更漂亮的。”
司徒珩过来:“母后,皇兄还等着呢,阿灼既然醒来了,我带她过去。”
“急什么?”闵太后脸色一沉:“庞家人还等不得了?安王大婚,安王妃险些受辱,庞家是等不得投胎吗?”
沈清欢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心里格外舒坦,庞开的命,自己收了!如果庞家人不服,那就再多搭上几条命,回头兄长去漠北,谁敢惹?敢惹就得想一想自己的脑袋保不保得住!
司徒珩轻声应是。
外面,保生被特准入宫,进来禀报:“王爷,王妃,温家人都在宫门口候着呢。”
沈清欢立刻抬头看闵太后。
闵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莫怕,来啊,传哀家口谕,请温家人到哀家的宫里去。”
“母后,儿臣去见皇上,不能连累天家。”沈清欢小声说。
闵太后柔声:“只管给哀家凶起来!天家尚且护不住个媳妇了?”转头对司徒珩说:“这是你的妻子,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男人没一个能忍得下的,辱她犹如辱你和天家!”
“是,儿臣遵旨。”司徒珩搀扶着沈清欢到旁边,蹲下来给沈清欢穿鞋。
沈清欢有些不好意思,闵太后倒是满意,她知道司徒珩多喜欢沈清欢的,小儿女的婚事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