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多为天家开枝散叶。”
司徒珩脸都红了。
从御书房出来,司徒珩去了太后宫里。
闵太后笑眯眯的看着司徒珩:“可得偿所愿了?”
“母后,儿臣能得如此良缘,是您的疼惜。”司徒珩跪下磕头。
闵太后伸出手拉着他起身:“既是心之所向,就好好待承阿灼,夫妻之道唯敬重方能长久。”
“是。”司徒珩素来最听闵太后的话,从小就长在闵太后身边,在心里一直都把闵太后当母亲,只是天家规矩大,这样的话不能宣之于口。
闵太后叫来了掌事嬷嬷打开库房,除了聘礼外,安王府那边也需要装点一番,这些都闵太后的私库搬过去。
“沈太傅会舍不得阿灼这么早就嫁人。”闵太后走在私库里,有看中的就取出来送到安王府去,司徒珩在旁边坐陪。
司徒珩搀扶着闵太后:“是舍不得,钦天监查了日子后,沈太傅把我叫去了书房,让我回来跟您说一声。”
“跟我说也改不了的,早点儿完婚,谁都心里踏实。”闵太后指了指架子上的箱笼:“那是一顶凤冠,送过去给阿灼大婚戴。”
掌事嬷嬷赶紧取过来,放在添妆的箱笼里。
翌日。
赐婚圣旨到了沈府,沈太傅率领一家人接旨,果不其然婚期定在了九月二十这一日。
消息瞬间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霍府。
霍静纭正在下棋,鸿雁从外面回来小声说:“小姐,那沈家四小姐到底被皇上赐婚了。”
“赐给谁了?”霍静纭问。
鸿雁抿了抿嘴角:“安王。”
“沈清欢和安王?”霍静纭偏头看鸿雁。
鸿雁点头:“婚期都定了,就今年的九月二十。”
“好,好!”霍静纭放下手里的棋子,说了两个好字,再就没了动静。
鸿雁给斟茶。
霍静纭捧着茶盏小口小口的喝着茶:“沈家有能人,沈家宫里的贵人也是够份量。”
这样的话,鸿雁接不住,但小姐入宫是在下个月初六,满打满算还有一个月,府里操持的厉害,可小姐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每日除了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