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樾被册封金吾卫左将军,从三品,负责京城守卫。
消息一出,京城百姓议论纷纷,都说不能一门同文武,可金吾卫左将军是左尚书令的亲儿子,这难道不是一门同文武?
之前霍家求赐婚闹腾的满城风雨,很多人都猜测皇上厌弃沈家了,可事实上谁见到赐婚圣旨了?传言多不可信啊。
沈清欢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沉默了许久,能想到背后推动这件事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司徒珩。
原本大哥在雁门关历练,经过霍家求赐婚一事,大哥势必不能回雁门关了,她本打算让大哥往漠北去,漠北虽不像雁门关那么重要,可西凉踏入大夏国的地方恰恰是从漠北开始的,沈家可以舍弃文职,但兵权要握在手里,这是沈清欢早就想过的,只不过还没说罢了。
这一次,她和司徒珩竟不谋而合。
圣旨下来后,沈清樾需立刻入宫见驾,别说他提前没听到任何风声,就是身为左尚书令的沈景谦也没有听到一点儿消息。
父子二人入宫,御书房里面圣。
司徒珩正陪着靖安帝下棋,靖安帝要免沈景谦和沈清樾的礼,父子二人先一步跪倒,沈景谦叩首在地:“皇上,清越在雁门关也不过是个百夫长,哪里能担此重任,况且这不合规矩啊,请皇上收回成命。”
靖安帝放下棋子,转过身正襟危坐:“爱卿该不是在记恨朕曾想要赐婚沈、霍两家的事情吧?”
“不敢,皇上英明,微臣一直都相信皇上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沈景谦没敢抬头,高声说。
靖安帝笑了:“还是景谦了解朕,之前查沈府,本也是做做样子罢了,可尽管如此,怕也是伤了恩师的心,朕心里过意不去啊。”
“皇上,家父确实身体不妥当,但不是一朝一夕了,并且家父相信皇上会明察秋毫,沈家忠心天地可鉴。”沈景谦顿了一下:“正因如此,不能让世人说皇上偏宠沈家,清越年纪还小,难当大任。”
靖安帝端起茶盏:“阿灼是个好样的,朕很喜欢敢做敢当的姑娘,景谦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
沈景谦冷汗都下来了:“小女任性胡闹的厉害,从小也不怎么出门,短了见识。”
“朕想要给阿灼指婚,景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