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跟我差不多少,但没有俺老关威猛粗壮,一看就是个文弱书生小白脸。”
关天佑想了想,伸手比划了一下。
“唔,不错不错,那可是够高的了。胡说,什么文弱书生小白脸,当他和你一样都必须是军中莽夫吗?那可是奇人,奇人就应该有飘然逸仙的样子,像你这种军伍粗汉么?”
梁天瞪了他一眼。
随后又再急急地问道,“那小子,长得如何?”
“要说长相,怎么说呢,就算这寒北大地,怕也找不出几个那般丰神如玉的公子,俊美异常!”
赵明德在旁边回答道。
“哈哈,好好好。”梁天一抚短髯,眼睛都亮了起来,连连点头。
他又再问道,“文采如何?”
“文采?嘿,嘿,嘿,王爷,我先念几句诗给你听听。
第一首,迎客诗。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王爷,您就说,这诗怎么样?
我这么一个粗人,都觉得只应天上有,人间不得见哪!”
赵明德大笑道。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好诗,好诗!哈哈,简直契情应景,玉寒关破,又逢北莽二次进军,双重压力之下,简直就是山重水复,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却没想到,这小子横空出世,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这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是什么?
好好好,绝妙,绝妙啊!”
梁天抚掌大笑道,听得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当真好诗!
“还有一首边塞诗,古时明月今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塞北热血在,不叫鄂金度玉寒!”
关天佑再次吟诵道。
说到最后一句,“但使塞北热血在,不叫鄂金度玉寒”时,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出来的,吼到这里,他回想起了曾经在李辰的麾下跃马持枪、并肩而战的一幕又一幕,全身上下,不禁热血奔涌。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回去,再和将军,去鄂金、去北莽、去西胡,打他们一个,天翻地覆!
“慷慨激昂、威武雄壮、振奋人心,闻之,令人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