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反而给你这个机会让你来告御状呢?”
“你也知,你只是一个六品小官家的女儿,侯爷连谋反的事都做得出,难道怕一个六品小官找他的麻烦?”
“那人没杀你,还放你离开,除非,他想利用你的嘴说出一些事情。”
“殷姑娘,本宫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本宫不逼你,姑娘自己好好想想,若想想明白了,公主府随时欢迎。”
说罢,时赋秋就起身离开,去了大理寺。
她细细查了那纸张字迹。
纸张并无特殊,但字是新的,字迹是仿的,这些都可以证明这是伪证。
接着,就是要引出背后之人。
时赋秋进宫去了养心殿。
“父皇,儿臣已经查明那些皆是伪证,是有人故意陷害,那人既是能在侯府藏这样的东西,定是在侯府有眼线,儿臣请求去彻查侯府的人。”
“准。”
时赋秋去地牢时,心里还惴惴不安着。
燕景安对她查殷若雪的事十分明了,他会不会怪她没提前查明,纵着殷若雪在朝上胡说,才导致侯府如此下场。
到燕景安牢房之时,他立马迎了过来,时赋秋低着头端出食盒的饭菜,仍是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你不必担心,侯爷在父皇那里,过得很好,没吃苦头,定会一切平安。”
“我也问了,为何父皇只关照侯爷,把你自己丢在这。他说,侯爷年纪大了,受不了地牢的湿气,何况他二人自是有很多话要说的,有你在不方便,你年轻,在地牢沉心静气也挺好的。”
“并非是父皇有意……”
话还未说完,燕景安就抓着她的手,目光炯炯,直视着她,“那你呢,秋儿?”
“你可还记得,那日你生辰我说过的话?”
“我……”
燕景安不等她回答。
“你我兄弟多年,那天我只是想逗逗你,被我吓到了吧!我们之间,自然是最亲厚的情谊,哪里是男女之情比得上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