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争了，皮相是可以幻化而成的，当不了真。”
中间的脑袋调解道。
闻言，两颗脑袋才停止争执。
而陌染并未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到恶龙面前，
“你应该没什么想说的吧？既然如此，那便——”
“我有话说！”
恶龙连忙出声表明自己的态度，生怕对方又将自己剥皮抽筋。
那种痛楚，它再也不想经历了。
陌染挑了挑眉，“哦？你想说什么？”
“我有两个仇人，除了凤凰之外，便是教唆我四处为恶的一头大妖。
她说——白虎一族有一件至宝，只要将其夺走，便可少修炼几千年、修为大涨！
到时候，她可助我渡劫成神！
可我灭了白虎一族之后，将整个栖息地都翻了个底朝天，都不见那至宝。
之后，我找到她，想将这个骗子生吞活剥了！
谁知她又说昆仑山有一宝物出世，想得到那件宝物，还得靠她。
我也想知道是什么宝物，便暂时放过了她，想着等得到宝物之后，再找对方算账！
于是，我又被她骗了，昆仑山哪有什么宝物？只有一群不知死活的捉妖师！
那些捉妖师妄图设下陷阱活捉我，我本就被气得一肚子火，自然不会放过他们，所以我将那些捉妖师都生吞了。
接下来，我则遇到了凤凰，在东海之滨与之大战，被其擒拿！
这一关，就是几万年！
那大妖害我至此，此仇不报，誓不为龙！”
陌染在它说到「灭了白虎一族」时，浑身都在冒着丝丝缕缕的杀气。
只不过恶龙沉浸在自己的讲述中，没有注意到罢了！
恶龙见对方没有作声，小心翼翼道：
“这一次，你总不能折磨我了吧？”
陌染的嘴角微勾，
“我有说过不折磨你吗？”
恶龙一懵，“不是老实交代就不用受折磨吗？
既然都要受刑，为什么还要问我们一些有的没的？
还有……九婴刚才怎么不用受刑？”
陌染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