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凛的明铣卫统帅,平常顶着一张清冷端贵的皮,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谁能想得到,他会因为一句话反反复复的追问和纠结呢?
玉萦说不清自己的什么心情,只觉得心跳得很快,像是重生后清醒地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那样,又慌、又乱,又有浅浅的欢愉。
“赵玄祐,我想嫁给你,因为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赵玄祐喉结动了动,却不是在问玉萦,而是自言自语,“你喜欢我。”
他眯起眼睛看着怀中的玉萦,还是从前的温香软玉,但却不是同床异梦,而是真正的心意相通了。
他轻轻点了下头,又低语了一句:“你喜欢我!”
玉萦正想说他说话不算话,他忽而低下头噙住了她的唇。
这次不是上回在走廊上的克制和生疏,而是得寸进尺、攻城略地,很轻易地就占领了她的唇齿。
他丝毫不像高烧发热的人,只将她越抱越紧。
玉萦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在他怀中扭动了几下表示抗议。
可男人的呼吸粗重,压根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反而搂住了她的纤腰,似从前一般肆意侵占。
玉萦呜咽了几声过后,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原本她的力气是远不及他的,只是他重伤未愈,此刻还发着烧,拼尽全力到底把他推开了一点点。
感受到他身上的滚烫,玉萦低声道:“至少等你病好了再说啊。”
“萦萦。”
赵玄祐听着她软糯的声音,仿佛又回到了两人从前耳鬓厮磨的时光。
不,比从前更好。
从前他只当玉萦是自己的通房,而玉萦也只当他是暂时躲避风雨的地方。
现在他们彼此心意相通,互许终身。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又吻了吻她的脸颊,再想吻别处的时候,玉萦朝他挥了挥粉拳。
“唉。”
赵玄祐喉结动了动,到底还是克制住了吃掉她的冲动——不克制也不行,他如今这个状况,非但会加重自己的伤势,更有可能半道上偃旗息鼓。
分开四年,他实在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他终归松开了玉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