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摹得越发勾人。
她重新换了一件紫色纱丽裹在身上,这才往帐篷外走去,掀开帐帘后,她回过头看向玉萦:“我这帐篷没人敢进来,你若不老实非要往外跑,被那些男人抓住了,我可帮不了你。”
说着她便往外走去了。
外头是茫茫草原,玉萦能跑出这帐篷也跑不出草原。
更何况,她的手还被绑着,连马都骑不了。
也不知道这会儿赵玄祐和温槊找到她扔下的首饰没有。
玉萦胡思乱想着,肚子发出了一声难听的“咕咕”声。
被照夜白带着跑了一天,玉萦水米未进,早已干渴得不行。
帐篷当中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酒壶和一盘苹果,玉萦顾不得双手被缚,走到桌旁低头咬住了酒壶嘴,愣是用嘴把酒壶扳倒,一股甘甜的甘甜的葡萄酿流进了玉萦口中。
虽然洒了一半,到底喝到了一半。
喝过了酒,玉萦又盯上了桌上那一盘苹果,没法拿到只能张嘴去直接啃。
只是那葡萄酿喝起来酸酸甜甜的,实则酒劲儿很大。
玉萦酒量很浅,没啃几口苹果,晕晕乎乎地就睡过去了。
等到翌日提雅再进帐篷的时候,便看到玉萦躺在波斯毯上熟睡的模样,再一看桌上装葡萄酿的酒壶倒在一边,好几个被啃了几口的苹果散落在地上。
她也不客气,上前轻踢了玉萦几脚。
玉萦睁开朦胧的双眼,看清眼前的提雅,缓缓坐了起来。
“你这阶下之囚倒是很会享受。”
“那也是因为姑娘心善,我才能呆在这里。”玉萦懂得适者生存的道理,这地方除了提雅根本没人会跟她讲道理,当然要低声下气地说话,“我昨日太渴了,手又被捆成这样,实在没办法,才糟蹋了姑娘的葡萄酿和苹果。”
提雅见她如此识趣,也没说什么,很快给她端了一碗水,又扔了一块饼。
“省着点吃,今天只有这些了。”
关在帐篷里的时间格外漫长,提雅坐在桌旁用各色彩绳编一种古怪的结,也不跟玉萦说话。
快天黑的时候,帐篷外突然有了骚动。
乌桓人叽里咕噜地说着话,提雅的神情一变,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