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聆听一段只属于过去的声音。
“……你一个大顶流,来这种地方不会被认出来?”清浔半开玩笑地说。
“没人知道。”他偏头看她一眼,唇角微勾,“我只带你来过。”
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清浔眨了眨眼,做了个鬼脸打趣道。
“你该不会对每个女生都这么说吧?”
池珣没接她话,只是走向角落一张老旧的长沙发,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坐下。”
清浔犹豫了一秒,还是走过去坐下。
沙发柔软而低陷,她一坐下,整个人便陷进去了。
书店的灯光是温柔的,不晃眼。
嵌在木质书架之间的几盏老式吊灯泛着浅黄,像一团团被风轻轻拂过的火光。
空气里有纸张久藏的味道,还有一丝丝刚泡好的花茶香。
池珣点了一杯茉莉,清浔选了热可可。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脚边是随意堆着的几本旧书,身后不远处,老板正懒洋洋地翻着报纸。
池珣倚着窗边,手中翻着一本村上春树的短篇集,笑了笑。
“我之前就挺喜欢这种地方。以前常来这里。没人认得我,可以随便穿拖鞋戴帽子,看书看到打烊,甚至还跟老板合计过要不要来这儿打工。”
清浔转头看他,半是惊讶半是好笑。
“你?打工?你知道咖啡机开关在哪儿吗?”
“我知道茶包在哪儿。”池珣低头抿了一口,“以前来过太多次了,这里什么味道都熟。”
这句“太多次了”,听在清浔耳朵里有些复杂。
他在公众面前永远是冷静、自持、不动声色的池珣,连笑都是点到为止。
但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二十多岁青年,脱下镜头滤镜,有点轻松,有点疲惫,但比任何时候都“活着”。
“今天在片场我看你状态很好。”她轻声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次都快。”
“因为我早就把方案推演过无数遍了。”池珣笑了笑,
“我喜欢一遍过,干净利落。这样我就能早点结束,来这儿。”
他停顿了几秒,又笑:“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