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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男人眯起眼，烟雾缭绕中，眼底的阴鸷几乎要化作实质。
“清小姐，”他压着嗓音，语气里透着警告的意味，“你可知道，太多管闲事，会招惹麻烦。”
清浔轻轻挑眉，目光里透着一股蔑然：“要是真怕麻烦，就别做亏心事。”
男人缓缓收敛了表面的笑，眯起眼，嗓音里透着一股阴狠。
“不要以为你说几句话，就能改变什么。再说了，江时序早就自愿签下了协议。”
清浔轻笑了一声，眼中却无半分笑意。
“自愿？”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笑话，慢慢往前一步，声音压低，带着丝丝冷意。
“拿家人的命威胁，拿未来前途逼迫，把人困在这里供人取乐，这叫自愿？”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周围气压陡然变得阴沉。
“清小姐。”
他咬着牙，嗓音低哑又带着威胁，“你再多说一句，我不介意让你也留下来。”
清浔迎着他阴冷的目光，眼底却一点畏惧都没有，反而笑了，眸光清亮得近乎刺目。
“哦？”她慢条斯理地道，“可惜，我不是江时序。你动不了我。”
一语中的。
“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之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清浔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别妄想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让我退让。”
清浔站定，目光如锋刀般逼人，声音轻得仿佛风声，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该庆幸，我今天不是来跟你算账的。我要带他走。”
男人狠狠一拍桌子，雪茄落地，灰烬四溅。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几乎凝成冰。
他咬着牙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凭你一句话，我就会放人？”
清浔却轻轻笑了，眼里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透着逼人的锋锐。
“不是凭一句话。”
她顿了顿，慢慢道。
“是凭你也不敢把事情闹大。要不要赌一把，看我把你的好事都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