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也不至于平白无故损失那么多生意……啧,清小姐,真是手段不凡。”
他嘴角挂着嘲讽的笑,眼底却藏着一丝明显的恼意,像是披着绅士皮囊的野兽,伺机而动。
清浔冷冷一笑,眸光如霜,毫不示弱地回击。
“少拿你的生意怪到我头上。”
她的声音清冽而坚定,丝毫不给对方留情面。
男人眯起眼,冷哼了一声,眼神变得危险而尖锐。
“这么说,清小姐这是把之前给我们带来的损失一笔带过了?”
她微微偏了偏头,眼神像冰刃一样扫过去,嘴角弯起一抹讥诮的笑。
“少把自己说得像个无辜的受害者,”
她声音冷冷的,带着一点懒散的嘲讽。
“你用的那些暗戳戳、见不得光的手段,怕是比谁都熟练吧?”
男人脸色阴沉下来,雪茄燃着的尾焰颤了颤,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熄灭。
他盯着清浔,眼底阴沉,像是一头被戳到痛处的野兽。
过了半响,老板站起身,慢慢踱步到她面前,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像一只绕着猎物打转的豺狼。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清浔,故意拉长了声音,带着不屑和嘲讽。
“清小姐,您一个外人,了解多少呢?别太天真了。”
清浔站在那里,神情平静,但那双眼眸却冷得像寒冬的水,刺得人骨头发疼。
她眸光微冷,语气清淡却字字如刀。
“如果不是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江时序又怎么会被困在这里?”
面对男人阴沉而轻佻的笑意,她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出一丝极淡的讥讽。
“让我猜猜,”
她声音轻柔,却字字带刃,缓慢又毫不留情地道。
“你用了什么手段呢?是他妈妈吧?”
男人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滞,指尖夹着的雪茄燃到尽头,啪地一声断裂,火星落在地毯上。
清浔嗤笑一声,继续道。
“拿病重的母亲威胁人?再拿未来生路要挟?你们可真体面。”
这番话不疾不徐,却字字剜心,直接把那点见不得光的脏水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