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何之武听得萧祈安只是布置了一些后勤工作,并没有对前线的事情发表看法,面上也是有些不愤。
对于一个军队来说,粮草可是最重要的东西,那郎达玛胆敢偷偷烧越州军营的粮仓,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那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他郎达玛都胆子大到敢烧咱们军队的粮仓了,不就是为了逼迫咱们大容就范吗?咱们大容是天朝大国,向来信奉的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这般只是试探,若是咱们直接打过去,肯定要中了他的计谋。”
萧祈安担心的事情明显就比何之武要深得多。说实话,大容如此地大物博,有哪个君主会冒着让国家动荡不安的局面去主战呢?可是若是真的到了自己的国家被侵犯的地步,那这一仗,就是非打不可的。
只是打仗也不仅仅是靠着一身的蛮力去拼,脑子,同样重要。
“朕一会儿就给傅将军写一封密信,他当了车骑将军这么多年,不管是排兵布阵还是兵法计谋早就烂熟于心了。再加上还有裴言这个武力超群又机智过人的副将,朕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相比于面前何之武与钱琛满脸的担忧,萧祈安则显得安定从容许多。
他走到何之武面前,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该来的总会来,咱们不挑事当然也不怕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若是真的要打仗,朕也无条件相信咱们大容的将士。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有重要情况及时来报给朕,无论多晚,明白了吗?”
听得萧祈安这番安慰的话,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的两人如今心中也莫名松快了一些。
既然圣上说相信大容的将士们,他们便选择相信圣上就好了。
这么多年来,萧祈安只要一遇到烦心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去夏韶宁的承乾宫。
白日里在紫宸殿里接连与六部各个部门的尚书侍郎谈与南豫的事情。等他忙完了以后,发现天儿早就已经黑透了,晚膳的时间也过了。
“什么时辰了?”萧祈安伸了伸懒腰,转头询问一旁的张全和。
“回陛下,已经戌时正了。”张全和恭敬地回道。
“这么晚了。”萧祈安转了转脖子思考了一会儿,又道,“朕今晚去昭贵妃那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