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刀。
心里也知道了这少年为何如此激动。
想来是长宁走后,那日洞府的事传到他耳里,这才换来今日的暴怒。
想到这里,沈丘无奈解释:
“那日之事并非如此,此事…还是让你皇姐解释吧。
另外睁大你的眼睛,我乃乾元宗弟子,再这样胡闹,小心宗门降罪与你!”
玉霆岳并没有被沈丘这一掌吓住,反倒双拳紧握跃跃欲试。
“哼,乾元宗弟子?看你衣袍也不过是杂役!小爷我可是马上拜入乾元宗大长老门下,还怕你不成!”
沈丘听后心头一跳,看着玉霆岳嚣张的样子不似作假,一时间让他有些难办。
毕竟宗门弟子起冲突,通常都是按师父地位来解决争端。
很显然,一个是日后大长老的白袍弟子,一个是无师自学的杂役长老,沈丘自然处于下风…
“哼,怎么不动手了?要不是我皇姐心里挂念,让我照顾你,就冲你刚才打断我刀的事上,我就将你拿下!”
见沈丘没有动作,玉霆岳冷笑一声,也收起架势。
“原先以为皇姐所言的沈长老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如今看来,也不过一忘恩负心的软蛋。
想不到皇姐这般聪明伶俐之人,能被你蛊惑诱骗!你等着,我定然写信告知皇姐,将你这小人途径尽数告知。哼!”
玉霆岳说完,气哼哼的扔掉手中断刀,挥手带着一众士卒消失不见。
目送一行人匆匆离去,沈丘叹口恶气,只怪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原本找机灵的人却找了个小孩,现在还碰上这么一个疯子。
“长宁啊长宁,你倒是一走了之,换来你这弟弟来为难我…”
心中无奈叹息,沈丘看了看从树干走出的幼童,又无奈扶着脑袋。
“事太多了…这个小家伙怎么安排,思来想去,似乎只有拜托月影那个老家伙了…”
沈丘嘴里嘀咕,那幼童则上前轻轻拍着沈丘手背,小声道:
“仙师爷爷别生气,等我长大,我替你收拾那个疤脸…”
沈丘被这一举动逗笑,无奈道:
“恐怕你长的再大…也收拾不了他,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