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他那不怒自威的神态立刻让卫强为之胆寒，他现在大概已经明白，警方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不然不会对自己说这些的。
他陷入了挣扎，如果自己老实交代的话，不光会坐牢，钱也拿不到了，可要是说了，结果也同样如此。区别只是刑罚的轻重而已。
“我说的真的都是实话！”他咬了咬牙，决定硬扛到底。既然都是同样的结果，何不再博一下呢？一旦赢了，那就赚得盆满钵满。
“你看看那里面的是谁！”李振东将他带到了朱瑞审讯室的门口，“你看看里面的是谁？”
看到朱瑞的那一瞬间，卫强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朱瑞会出现在这里。
“我，我不认识他。”他依然还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你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么？”李振东又问。
“不，不知道。”他的目光中满是惊恐，他意识到了某种可怕的可能。
“他是来自首的！他把自己嫁祸给王子阳的那些事全都说了出来，这其中也包括了自己是如何收买你的，如何与你串通供词，如何给你打钱，如何帮你收买小区物业，篡改监控画面的！不然我是怎么知道你财物情况的？”李振东厉声道，“而你，依然还死不悔改！这是打算要牢底坐穿吗？”
听到这里，卫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完全想不到，自己还在努力圆谎，作为策划者的朱瑞竟然先投降了。他无力的靠在墙壁上，低喃道：
“我交代，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