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反应过来她在搞什么名堂,他又不是哑巴,也不是结巴,说多少个字都没有什么好惊奇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两只脚都贴上了创可贴,感觉好多了,比刚才。
“谢谢。”许沁不自在的说。
男人没说话,起身把东西归位,又去一旁的洗手台洗手。
许沁穿上鞋,走了两步,也跑到了洗手台旁边,准备洗手吃鸡腿。洗到一半却感觉脚有点麻,立马蹲了下去,用手捏腿。
“怎么了?”男人神色微动。
“脚,脚麻了。”许沁捏着脚,无辜的朝着男人看去。
男人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刚才她坐的沙发上。“坐好。”
男人帮她慢慢捏腿,力道适中,许沁还在呻吟。
好久,男人问:“还麻?”
“好多了。”许沁确实感觉好多了,但她有点社死,正努力做着心理建设。他到底在图什么?图色?他认识那个大美女姐姐,她在她面前,啥也不是。图钱?她现在身无分文。而他,腰缠万贯。她想不通,为啥他会听她使唤。果然,他是被夺舍了。
“告诉我,你是谁?”许沁一本正经的低下头质问。
男人抬头。
温热,柔软。
时间静止了,男人唇贴上了她的眼睛,他立马后退。
许沁尴尬了,她有那么丑,至于退避三舍,我去。而且她是女孩子,她更吃亏,幸好不是嘴对嘴,否则她怎么嫁人。
“那个……”
“抱歉。”
什么?他竟然会道歉?
果然被夺舍了。
“你是哪位?”许沁有点嚣张,这夺舍他的绝逼是个小绵羊,这么温顺。
男人怔了几秒,一本正经的说:“盛乔笙。”
“我不是问他,我是问你,你是哪位?”许沁急了。
男人困惑。
许沁也不想逼他了,毕竟看起来挺可怜的。“算了算了。”
她继续吃吃吃。
吃完,她感觉舒坦多了。
男人坐在她旁边,玩贪吃蛇。
被夺舍了就是不一样,品味都变了,她想,以前男人肯定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