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恒点了一杯水割，又在调酒师诧异的视线里给柳青岚点了一杯柠檬水。
“我能喝酒。”柳青岚小声嘀咕。
“这是你的。”蒋恒把自己那一杯放到他面前，“我不能喝酒。”
这样一来在别人面前就像是柳青岚在闹脾气，要走了他的酒不说，还把自己那一杯柠檬水推到了他面前。
因为两人面对吧台背对舞池，从背后看完全不可能认出蒋恒，故而那位前老板只是稍作停留就上了楼。
柳青岚目送那人离开，“楼上是什么情况？”
“不清楚。”蒋恒除了出任务那几次没上过二楼，只知道有几个包厢，但是一次正形都没抓到过，自然也不清楚内部的交易。
“要不咱们上去看看？”柳青岚跃跃欲试，“偷偷潜进去。”
蒋恒斜睨了他一眼，“轮不到你。”
“嘿。”
玻璃碎裂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话，看向声源处，一群脚步虚浮满脸陶醉的青年搂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穿着西装马甲的酒保上前劝阻，周围的人对此表示见怪不怪。
起初柳青岚也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看了两眼便兴致全无地转回了头，而蒋恒还在持续地盯着那一群人。
喧闹声逐渐变小，被越来越大的音乐声音盖过，动感十足的节奏音乐在此刻加入了众人的狂欢。
蒋恒漫不经心地揽住柳青岚的肩膀，自知音乐声太大会听不见人声，索性在青年肩膀上拍了六下，借着拿杯子的动作放下了手臂。
“我去一趟卫生间。”他嘴上这么说，人却是往此前嗨到爆炸的那一群年轻人那里走。
“卫——”柳青岚瞬间反应过来，起身向真正的卫生间走去。
为什么蒋恒要在起身之前拍了六下肩膀？
6
有什么含义吗
既然蒋恒觉得不用和他直说，他也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代表着这个数字跟他的生活息息相关？
关系
平时生活里好像没什么跟6有关系，如果说和数字有关系的东西也就是日期，时间，外卖价格。
但这些怎么都和6没有关系。
还有什么和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