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岚被他看得没什么胃口，仰头一口气把粥喝完，“我假设他们几乎同时失联是因为同一个人将他们挟持或者杀害。”
“你觉得是仇杀？”
“差不多。”柳青岚给他分析了一番自己的推测，最后得出结论，“我觉得他们搞出事情的时间应该就控制在高中这三年里。”
蒋恒默默点头，虽然沾了几分运气，但是还真让他碰上了死耗子。
“我明天就去他们问问清楚。”柳青岚抬头看着星空，忽然很想喝点酒来麻痹大脑。
“等你的好消息。”
“等？你不跟我一起去吗？万一再遇见上次那种事怎么办？”
蒋恒算了算时间，把手里的工作暂时分给唐旭和方芷完全可以，“我跟你一起。”
一天时间把在荆市的老师和学生都拜访一遍有点困难，只能挑着去。
两人回到办公室，把文档打印成纸质版，结合荆市的地图开始挨个计划。
“我们要不要提前打个电话？”柳青岚偏头看着他在地图上描点连线只觉得非常辛苦，“万一我们过去之后扑空了怎么办？”
蒋恒摇头，“提前通知反而会扑空。”
这些学生被封了口，老师被迫离开荆市去外地发展，近些年才陆陆续续回来了一部分，而且也没有继续在原来的学校进行教学。说明当时他们的离开必定有内情，或许是威逼，也可能是利诱，不管怎么说他们对当年发生的事一定会尽量闭口不谈。
这也是蒋恒选择放下手中的工作跟柳青岚一起上门拜访的主要原因，他怕青年一个人撬不开这群人的嘴。
柳青岚恍然大悟，“还是你想的周全，不愧是比我多吃了十几年米饭的人。”
“少贫，多看。”
“嗻。”
蒋恒唇角微微勾起，落下的笔触也透着高兴。
被迫分担工作准备正式上班的方芷和唐旭：“”
请为他们发声！
为了保持第二天的精神状态，蒋恒和柳青岚没熬太久，睡了最近半年内最早的一觉。
翌日清晨。
蒋恒把躺在行军床上的柳青岚的眼罩拉下来，“起床干活。”
“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