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颔首以示理解,缓声道:“那我可否携阿母外出?我想赁一间屋舍,供阿母与小米居住。”
曹知谦今日委实疲惫不堪,昨夜与长平侯赵破奴等人饮酒至天明,今日又遍走盛京诸街巷,他紧闭双眸,任芷兰为其梳头,喃喃道:“外姑且暂居于此,昨夜我已与长平侯言及外姑之事,长平侯并不介意,只嘱咱们安心住下,无需多虑。”
她略作思索,言道:“长平侯心善,那便先不急于寻屋舍,待我稍作了解后再作计较。那我可否携阿母出宅子闲逛一番?”她边说边轻柔的给他按摩头部。
曹知谦此刻如释重负,仿佛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舒服得他如坠云端,昏昏欲睡,闭着眼睛,声音也变得慵懒随意起来:“此地非榆州可比,你对盛京人生地不熟,若贸然外出,恐怕会招惹是非。你与外姑还是安心在家歇息为好,闲来无事,在宅子里四处逛逛,或登上阙楼欣赏一下美景亦可。总之,你一介妇人,还是莫要出府,以免我挂念。”
按摩头部的手忽地一顿,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让她别出去?那岂不是要了她的命?没有电视,没有小说,没有游戏,难道要她终日在这宅子里虚度光阴?就算她每天回到空间酿酒来消磨时光,那李桂香她们又该如何是好?
她眉头紧蹙,语气却特意放得轻柔了几分:“可是终日在宅子里待着,实在无趣得紧,我和阿母也不会时常出去,只是偶尔觉得烦闷,想出去走走罢了。”
曹知谦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你与外姑皆是女流之辈,我们在此地又无得力之人,你若贸然外出,侯爷必定要派人照料你们,我们本是借住,还是莫要给侯爷添麻烦为好。”
她紧紧攥着拳头,勉强应道:“知晓了。”总而言之,就是不要给别人添麻烦,要像那深闺中的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接下来的日子里,曹知谦基本上都是早早吃完饭就走了,太阳落山了才回来。也不知道他每天忙些啥,回来吃完饭洗漱完倒头就睡。
他俩每天说的话都超不过十句,反倒是跟李桂香她们每天有说不完的话。
她想带着李桂香在宅子里逛逛,李桂香吓得一个劲儿摆手,嘴里还念叨着就在屋里待着哪也不去。
倒是周显一听说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