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五爷的偷袭,李文华只做了两个动作,伸手、踢腿。
一只手抓向夹着刀片袭来的手腕,右脚踢裆,除了拳击太阳穴,踢裆也是他的拿手绝活。
任你百般花样,只要还是个男人,只要踢中了,再猛也得跪。
如果没跪,那只能说明心不够狠,踢的力气用小了。
五爷感受到手腕被扣住的一瞬间,就想弯转手腕,企图用夹着的刀片逼着松手,或划伤李文华。
不想胯下却传来钻心的疼,痛到无法呼吸。
五爷痛到失声,指缝间夹着的刀片掉落,车厢内鸦雀无声,每个男人都下意识夹紧双腿,还有人偷偷摸了下裤裆。
小疤瘌:我就知道,这公安绝逼和蛋有仇。
他害怕极了,主动开口提醒道:“爷,咱们快点,别让剩下的两个混蛋给跑了。”
这他妈少一个自己蛋就没了。
绿帽男战战兢兢,心想:咱这么老实,踢了五爷应该不会再踢我了吧。
朱长顺在车厢口看的两眼放光,这招好啊,简单、直接、有效,以后遇到反抗的罪犯,就用这招了。
李文华蹲下身,不顾五爷的疼痛,将他捂裆的双手掰到身后反绑上。
对小疤瘌说:“继续,不光是那两人,你认识的也指出来。”
小疤瘌点头哈腰赔笑着连连称是,保证全都给指出来。
“爷,我刚才看过了,那两人不在这节车厢。”
“那就去下一节,王哥,还得麻烦你把他俩先带下车,马上会有人过来接手。”李文华指着绿帽男,和痛出汗已经开始惨嚎的五爷。
王川笑着摆手:“不用这么客气,你们尽管去就是,这里交给我。”
李文华点头示意,还是老办法,朱长顺先过去疏通走道,然后守在车间那头,他再带着小疤瘌一路认过去。
刚走过去没几排座位,小疤瘌凑到他耳边说:“前面走道边上穿花袄的女人好像是花姐,花姐和我们不一样,她什么都干,听说以前还拐卖过孩子。
但我只匆匆见过花姐两次,不确定这人是不是花姐。”
人贩子都特么该死,既然像,李文华没道理轻易放过。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