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得将事情赶紧与萧南珏说。
这次谢挽宁却没直接让青诃传话,上次的刺杀仍然给她留下不小的阴影,她不能让青诃离开,让自己身边无人守护,索性便自己亲自入宫见人。
她来到御书房前,朝公公颔首表示:“李公公,我来见祁王。”
李公公脸上堆着笑,连连侧身为谢挽宁打开门:“祁王便在里头。”
谢挽宁轻声说了句谢谢,绕身径直走进去。
身后的门在她踏进御书房后便关上了,她仰头看着坐在椅子上提笔批阅奏折的男人,轻声说:“昭阳,有叛变的征兆。”
萧南珏停笔放下,望向谢挽宁的眸中情绪沉寂非常,并不如前几次见她那般,着急激动却又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兴奋情绪走到她跟前。
他仍然坐在位置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可有证据。”
谢挽宁颔首,将冬伊的话对萧南珏重申一遍,献出那个放着证据的木盒,“这里面,是我上次写给你信里中提到的证据。”
木盒被她轻放在桌上,她轻声问:“证据在手,现在你该要怎么处理?”
是碍于昭阳同为皇室人而无视不作为,还是为她报了前世的仇?
迎着谢挽宁隐隐期许的目光,萧南珏拿起木盒里的证据仔细看了起来。
半晌,他放下证据,摇头说:“这些,不足以确证昭阳叛变。”
“为何?”谢挽宁拧眉不解,下意识追问:“这还不足以确证她的叛变?那该要什么证据?!”
“别激动。”他温声安抚着谢挽宁的情绪,直到她平复下来才追问:“这些东西,你当初不是从昭阳书房找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