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沉重,黄毛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像根针似的扎在每个人心上。
煤炉烧得噼啪响,可屋子里还是冷得让人发抖。外面的风声更大了,透过破窗缝钻进来,夹着寒气,像是在提醒他们极寒的日子才刚开始。
尖嘴猴腮的小弟缩在角落,低声嘀咕:“这日子没法过了,物资不够,黄毛还伤成这样……”
王大发瞪了他一眼:“别瞎叨叨,彪哥正烦着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黄毛的情况没好转。伤口虽然烧焦了,但周围的红肿越来越严重。
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嘴里不停念叨着:“疼……疼……”
张彪看了几次,眉头越皱越紧。他知道,这土法子可能只是拖时间,破伤风要是真发作了,黄毛这条命多半保不住。
“彪哥,要不……给他点吃的,撑撑力气?”王大发小声提议。
张彪冷笑:“吃?咱们自己都不够,还给他?他能活是命硬,活不了也怪不了谁。”
据点里的人沉默了,黄毛的呻吟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末世里,活下去才是硬道理,兄弟情义有时候也得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