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管家道，“新闻稿一发，恐怕会引起全国震动。”
“那就要保密！这件事一定不能由我们凌家传出去。”骆倾雪道，“一切如常，除非总统府那边发布消息。”
“是。”
在骆倾雪和管家对话的时候，凌雨轩进了老太太住的正厅。
佣人上来阻拦，“三少爷，老太太已经睡下了。”
“让她起来。”凌雨轩道，“我有重要的事禀报奶奶。”
老佣人张妈拦在雕花屏风前，银发被穿堂风吹得纷乱，“老太太刚服了安神汤，才睡下不久，有事明天再说吧。”
凌雨轩直接掀开湘妃竹帘。
老太太的沉香木拐杖正斜靠在鎏金鹤嘴香炉旁。
“奶奶，奶奶，你醒醒。”
他单膝跪在脚踏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刃，“二哥他们乘坐的专机失联了。”
沉香骤然断裂。
老太太布满老年斑的手猛地攥紧锦被，床头宫灯将她骤然收缩的瞳孔照得如同针尖。
“什么时候的事？”
“三小时前。”
凌雨轩调出卫星云图，红色航线在太平洋某处戛然而止，“骆倾雪瞒着您，但我觉得应该让您知道真相。”
窗外闪电劈过，老太太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喉间泛起的血腥气混着安神汤的药味。
“扶我起来，总统府可有发布新闻稿？”
“暂时还没有，奶奶您太担心。”
凌雨轩道，“再说了，就算是二哥没了，不是还有我和大哥？”
老太太眉头一紧，“你说什么？”
凌雨轩一字一顿，“我说，凌家又不只是有凌墨澜一个孩子。就算是他死了，凌家也不会绝后，我也是凌家的孩子。”
老太太听出了话里的不对劲。
“现在飞机只是迫降失联，你凭什么说你二哥死了？”老太太怒道，“雨轩，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凌雨轩嘴角浮起冷笑，“是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是一个乖孩子，什么都听你们的。”
“你们安排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们让我出国，我就出国。”
“你们让我学画，我就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