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子运筹帷幄的气场,屈指刮她脸蛋儿,“不会有事,相信我吗?”
她毫不犹豫点头。
翌日早晨,陈清还没起床,听到楼下有声响。
她摸了摸身旁,温热的。
刚进门的是在洲南照顾陈清的保姆,还有几位是罗家的佣人,都是熟人,蒋璟言怕新来的照顾不到位,也怕被收买,特意将她们请回来。
“清儿小姐。”保姆看到楼梯上的陈清,喜出望外迎上。
陈清也惊喜,眉眼弯了弯,“琴姐,好久不见你了。”
“是啊,得有三年了吧?您高考结束,我回老家,蒋先生没说,我也没敢打听您状况。”
“他人呢?”
“在厨房。”
陈清同她寒暄几句,还没走进厨房,听到两声刻意压抑着的咳嗽。
“还没痊愈吗?”她语气担忧,“你出院太早了,身体没时间恢复,哪能跟从前一样。”
蒋璟言侧头,寒津津睨她,“拐着弯儿挖苦我年纪大?”
“事实,人要服老。”
他眯眼,强找面子,“煎蛋,油烟呛着了。”
陈清看了看锅里,“怎么这么多年了,你只会煎蛋。”
“还想吃什么,我学习。”
“得了。”她走开。
蒋璟言拽回她,强有力的臂弯绷起肌肉块,野蛮的男人味儿,“激我是吧?”
陈清低头,破功笑出来,“你做的饭,只有煎蛋好吃。”
“我那是不愿研究。”男人啃咬她嘴唇,冰冰凉凉的薄荷牙膏,刺激得舌尖想要汲取更多温暖,浅尝变深吻。
陈清一边担心糊锅,一边担心琴姐她们撞见。
毕竟是从小照顾,知道蒋璟言和她的一切,关系忽然转换,任谁都要遐想。
说不好听的,收养的姑娘变为枕边人,无论什么时候开始,终究是有背德的嫌疑。